Monthly Archives: 8月 2015

小胡姬花自高处垂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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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国是个盛产胡姬花的地方,胡姬花到处都是。到植物园去,什么品种的胡姬花可以饱览无遗。如果举行花展,胡姬花永远是主角。我拍不胜拍,也不想拍,却拍了这一小串胡姬花,是因为它不是自下而上生长,而是自上垂下,姿态万千。它好像在俯看底下的萍池,并趁机照自己的影。这样的构图,应该不恶吧?

劫后年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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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必须细心地看,才看得出这是一棵树的树头。它在经历刀斧或者雷电的摧残之后,只剩下一小截,但是还能辨认这一小截树头末端露出的年轮。其实、连年轮也残缺不全。按理说,像这样一棵树,它的生命应该告一段落了吧?但是,顽强的它,显然不肯就此罢休,所以在年轮的残缺处,新的叶子,又蛮有信心地萌发出来了。为这棵不愿认输的树的未来祝福吧。

青龙青翠如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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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清楚了,这是一棵青龙木,于是握着手机,仰起头,往高处拍。我知道:有一个时期,这棵青龙木,是曾经被“修理”过的;但是不知过了多久,它又发挥生命力,一古脑儿地吐出新的叶子来。新的叶子,苍翠欲滴。有朝一日,它必然又像往日一样,以又青又长的枝条,在风来时,轻盈地摆动。何只如此,在适当的时候,它还能开黄色的、浓香扑鼻的花!

在离去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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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在离去时
总有没做完的事

一笔还没分出去的财產
一些还没还的人情债
一次计划已久的远行
一本想看未看的书
一部想看未看的电影
一道听闻已久的美食佳肴

你的是
一个能圆就圆的梦

相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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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这一季
有声音自树稍竄出
你先开吧
我随后就到

于是一树风铃
变身一树紅樱

风起后
树稍又有声音传出
我们一起往下跳吧
我准备好了
于是屋顶 路边 地面
染遍粉红的雪花

附识:目前又是风铃花盛开的日子,虽然景况不如一、两年前,却也稍有可观。都说本地热天雷雨后,黄牛木花开又花落,满地狼藉,其实美不胜收。相信不少人(包括刘培芳女士),宁愿以讹传讹,继续把黄牛木叫做风铃花。

石榴花红似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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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其他省份华人的习俗如何,潮州人和石榴花的关系始终特別密切;遇到喜事,会用到红花;遇到去丧家吊訃,回家时,也一定要在入门前,拿浸在脸盆里的石榴花枝把水轻泼在脸上身上,以去除邪气。所以每户人家,总是少不了一两盆石榴花。我想:这和石榴花的艳红似火有密切的关系。红是一种吉祥的颜色嘛!这也是为什么到了农历新年,石榴花的销售量特别旺的原因。

须髯飘飘的诗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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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是在报上看到关于这位美髯诗人吴岸与世长辞的消息。不久后,又在一本他写的书里看见这系列照片。诗人的照片   , 从孩童时排列到年事已高之后,一下子使人惊觉时光如流水,稍纵即逝。我注意到诗人童年的相貌已凸显出他的与众不同。他眉宇之间有一股怒气,它也许使诗人长大后,诗中也偶有一丝愤懑的痕迹。我也想起数年前参加诗会,和诗人在山东青岛拍照言欢的情形。我还赠他一首写胡须的诗,一转眼,彼此已阴阳两隔,令人唏嘘。

说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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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话要说
心想
就跟青山说吧

青山态度冷漠
不是说话的对象

那就跟绿水說吧

绿水头也不回
拒他于千里之外

那就跟飞鸟说吧
飞鸟一句话也没听完
拍拍翅膀就离开

那就跟自己说吧

跟自己说 唉
等于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