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thly Archives: 9月 2019

结实累累的槟榔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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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没有特意关注槟榔树生长的习惯,只是有时经过槟榔树下,看见草地上一颗一颗紅彤彤、圆滾滚的,有多美就有多美的果实,禁不住弯下腰捡一两颗在手里把玩;把玩之不足,还带回家,像清供一样地放在盤子里、以便多争取一点观賞的时间。

可惜的是:看似光鲜结实的槟榔果实,放了一两天后,你就会发觉到:它们已开始变色也变软了,变得一点也不好看。这时,继续摆放着,并不能增添一点美感、只好往垃圾桶一丢了之。

风铃花的真面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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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拍风鈴花,多半采用远镜头,拍整棵树,结果迷迷蒙蒙,混成一团,看不大清楚。

这张照片,则是特写镜头,让风鈴花“原形毕露",可以看得一清二楚。

樱花固然美,其实风铃花的样子也不赖。当若干朵这种花长在一起时,看起来也像丛生的杜鹃花,鲜艳欲滴;只是它毕竟娇弱,风一来,就随风坠落,再经阳光一晒,立刻面目全非。

许多事物都是既有优点也有缺点;我们作为赏花人,都希望风铃花开得越茂盛越美丽,但是一旦花儿纷纷落地,打扫起来实在不简单;尤其是在将化泥而未化泥的当儿,何只无美丽之可言,还有碍观瞻呢。

风铃花开落满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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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一到九月,喜欢看花的国人,就必须做好心理准备了;因为这里到处都可能有树木正在做开花的部署。天气酷热多天之后,下一阵大雨,它们就会如同响应大自然的号召似的,同一时间让花儿在这里那里怒放。各色的九重葛大家平日看惯了,比较不放在眼里,但是风铃花(也叫黄牛木的花、喇叭花等)却分外夺旁观者的眼球。只是到了记者在报上公布照片和发报导,说某些地点风铃花花开正茂,往往那里的花已经开了一个星期以上,树上树下,到处零零落落,没什么看头了。虽然跚跚来迟,有一点遗憾,但是还得抓紧时间赶到那里去参与,去凑热闹,聊胜于无嘛。

有一张照片是在靠近同济医院的一条小路拍的。我故意不拍树的枝叶部份而把镜头转移到地面上。从地面上的落红无数、铺滿了行人小径,就可以联想到树上的花在怒放时,是多么茂密灿烂了。

红菱黑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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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年常听到一首老歌,叫《采红菱》,唱的人是吴刚和夏蕙。

其实在听这首歌之前,我也知道紅菱是什么东西;因为打从童年时候,父母们每逢中秋节,都会十分虔诚地在高楼一处露天的地方拜月亮。供品中,除了柚、柿子、芋头等之外,总会有一点红菱。为什么是红菱?不知道,也从来没问过长辈。也许跟季节有关吧。这个月份,可能是盛产菱的月份。

吃菱,尽管是煮熟的,也不简单;外壳太硬了;不过一旦咬破壳,里头粉红的肉倒是可以解馋的。后来.破除迷信,不拜月充,菱也从视线中消失了;只是偶然在某时某地,才出现它的影踪。不一定是粉红的,也有紅得近乎黑的,像照片里那一小撮。相信粉红那种是鲜嫩的,黑的那种是老的

为了怀旧吧,我买了一点,煮后去壳,竟都破碎不堪,不知熬了鸡骨后,是否变成泥浆?

心棂雨滴:朝为青丝暮成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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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是这一两年来,每当和她面对面谈话,近距离看着她雪白的发丝在风中飘动,我心里总有一份不舍和不忍。难道眼前这个人,也就是那个曾经黑发披肩的人吗?
我当然知道:凡是人,迟早都会老去;只不过在感觉上或者印家中,她头上青丝的转变成白雪,速度未免快得今人无法轻易接受,快得叫人禁不住要频频追问:是真的吗?这怎么可能?
题目是一句唐诗,说的就是头发的事。诗里的头发,颜色转变的速度就更快了。它的变化,竟然发生在半天之内。这当然是个夸张的说法;不过它在強调快速这方面的意思是一样的。換句话说,古人和今人虽然不同、但是他们对时间、对光阴的飞驰,在感情上却丝毫没有差异。这一点,为我们提供了什么讯息呢?

夕阳在黄昏里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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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买了一张唱碟,里头有一首歌,叫《月光近,月亮远》,前面的几段歌词是这样的:

叶子在秋天飘落
带走了昨天的轮廓
心儿在冬天封锁
寒冷了从前的洒脱

夕阳在黄昏里苟活
残留着几片云朵
星星在夜空闪烁
偷看着我的寂寞

这首歌由一位名叫石倚洁的年轻歌唱家唱出,我除了欣赏这首艺术气氛很浓的曲子之外,也很喜欢它的歌词。我觉得整首歌词都写得好。它分为3部份,上面是开头的部份。这一部份中的“夕阳在黄昏里茍活”一句,使我眼前一亮。写得太好了,构想得太巧妙了。试想:对于即将消失的夕阳,还有什么说法比苟活更适当更贴切的呢?死亡前一段短暂时间的夕阳,不肯就此轻易放弃一息尚存的机会,不是苟活是什么?我认为苛活二字,百分之一百是作词人的神来之笔。

什么话,这个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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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朋友拿了上面有这四个字的照片问我:是些什么字?我随口回答:不就是“去你妈的”吗?

他一笑。这个问题,他肯定已经问过好多人了,而我的回答,分明是他期盼得到的答案。也就是说,我的答案,为他制造并延伸了发展谈话的空间。然后他才公布正确的答案:春池嫣韵。原来我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是错的!

设计这个“骗局"的人当然由于“得逞"而扬扬得意。他说:你们是“用粗俗的眼光来欣賞名书法家的作品”。其实,名书法家为什么就不能写有骂人的意思的字呢?

另一方面,我不觉怀疑写这四个字以寻看字的人开心的书法家可能别有居心;否则,怎么会把那四个优雅的字写得这么接近粗俗的字?比方春这个字的行草,也不一定要这么个写法呀!

颜色的组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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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好蓝哟,浪好白哟,沙好黄哟;海水呢?海水是什么颜色?一时竟说不上来了;反正它是随着天色,隨着阳光,不断地变化着它的颜色。

仔細看,天空中还有其它的颜色;那是冲浪者手上牵引着的、风筝一样物体的颜色;有红、黄、蓝等,色彩都非常鲜艳。

不管是什么颜色,东海岸的假日,游人非常多;尤其是在礁湖那一带,因为有熟食中心,更成为游人云集的场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