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thly Archives: 5月 2016

这也是牵牛花

标准

image

有一天我在小院子里抬头望,望见了这盆小小的植物,才知道儿子最近又到花园去买花了。不是说不香的花不买吗?儿子说:这种牵牛花的花虽然不香,但是它的叶子比一般牵牛花的叶子好看,曲折;花小,但是颜色鮮艳。这一盆是刚培植的,相信过些时候,长大了,能攀爬了,一定好看得多。但愿如此。

40年代影星:龚秋霞

标准

image

无意间在一本书里看到这张黑白照片,往事竟流水般来到心头。
当我还在念小学的时候,家在大坡二马路。从我的家向左边的方向走,不久就到了芳林公园。再向前走,就是牛车水一带地方了。那里当年有一间戏院,叫东方戏院。我常步行到那里看电影。当年电影放映前,都会先播放几首老歌。我注意到:最常播放的一首是《蔷薇蔷薇处处开》,龚秋霞唱的。她也是这部同名电影的女主角。由于这首歌曲听的次数太多,印象太深,到了今天,我还记得曲调和部分歌词。

树葡萄

标准

image

其实在友人发这张照片给我之前,我早已在网上的视频多次看见这种植物了;可是始终无缘看见实物,也从来没尝过这种树的果实。它是能吃的,只是我不知道吃起来口感和味道是否跟葡萄一样。友人说它也能用来酿酒,这一点,倒也是跟葡萄相同;不过葡萄颜色多样,树葡萄是否只有紫一个颜色?视频都是台湾的,现在我知道中国大陆也能栽种树葡萄;而且,以照片里这棵树葡萄来说,果实的密集度远胜于我在视频中看到的、台湾的树葡萄。

美国的玉兰花

标准

image

友人电邮给我美国玉兰花的照片,我才知道玉兰花除了白色的和黄色的,也有红色的;可见玉兰花和其他的花木一样,可能有一个庞大的家族。
红色玉兰花除了颜色特别外,盛开时,几乎见花不见叶;种多了,也能形成花海。
还长了一点知识:要引进大规模的树木,在中国,是必须先申请,批准后才能进行。

書名:《错字的尖叫》

标准

image

书名实在很重要;就是因为这本书的书名,我才好奇地拿起这本书来翻阅。当然,这样的书名,英文的味道很浓。传统的、或者一般的书名,我们是不取这种书名的。
为什么尖叫(Screaming)?因为这些字,分明没写错,但是看的人不明事理,或者说,缺乏这方面的常识,就说它们写错了;甚至说写的人闹了笑话;其实闹笑话的,是误指人家写错的人。
这里有一个关键字:“写”。如果是铅字,或者是电脑中的字,就没有这个问题了。
通常被指写错的字,都出现在庙堂、旅游胜地、名楼、名园之类的匾额或对联上;換句话说,是以书法的形式呈现的。写的人往往是书法家。文字一旦成了书法 , 就是艺术品,多一笔少一笔,看起来美才重要,何必受到楷书书体笔划的束缚呢?
字是在被误解被错怪,一气之下才尖叫的。

鸡蛋七分钟

标准

吃早餐时,我极少吃蛋。一日,见邻桌吃蛋,受到启发,也叫了两个。服务员捧来时,知道我是生客,特地说了一声:“ 要等7分钟后才可以吃。"我当时想:为什么一定要7分钟?难道8分钟或者6分钟就不行吗?
那天在老伴的催促下,我匆匆把蛋从热水中捞起,一打开,蛋白略呈透明状,显示还不达标准,但是弃之可惜,便勉強滴上酱油,撒上胡椒粉,一饮而尽。
哪知这一饮,消化状况不怎么好的我,立刻闹肚子。这一来,才知道半生
半熟的鸡疍,不是人人都有福份享用的。
过了些时,心有不甘,又要服务员帮我准备两个同样的蛋。这一次,我在他把蛋送来时,开始认真看表,等到7分钟后,匙落蛋起(从热水中捞起),拍的一下,蛋自壳中坠入盘里,这一次,白是白,金黄是金黄,既不凝固,也未散开,完美无瑕。加酱料胡椒既毕,倒入嘴里,其温润之口感, , 美妙无以复加。至此,才知道咖啡店头手定下的这个7字,的确是个“黄金律数目字”!

手不择卷

标准

image

当我踏上这趟列车时,有一家3口纷纷让座,父亲和小儿子跑到另一边去,大儿子则坐在我身边,目不斜视地阅读。
我斜眼一看,是砖头一般厚的英文书呢!看不见书名,但光凭书的厚度,便叫人另眼相看。看这名读者年纪不过6、7岁,却能读这么大部头的书,真不简单。孙儿平日也爱看这种厚度的书,开始时以为他天资过人,是可造之材,内心不免窃喜,现在看来,这其实是一种普通现象,毫不足,我只是少见,所以多怪。

李通宝著:《杂谈金曲》

标准

image

友人送给我一本很特别的书;所谓特别,指的是它是16开本的,精装,数百页,捧在手里,非常沉。我无法一直捧着它看,必须把它放在桌上,才能一页一页地翻阅。
它可以说是集歌手、歌曲和演员为一体的书。这种书并不罕见;罕见的是里头的歌手也好,歌曲或者演员也好,都是非常早期的。现在一般的年轻人,根本不认识他们,连名字恐怕也没听过。比方白杨、王人美、龚秋霞、姚敏、白云、王引…等等,对他们来说,绝对是陌生的。
作者显然十分重视字的发音,所以遇到容易念错的字,都加了汉语拼音。书后还列出常被念错的成语,标上正确发音,给读者提供很大的方便。

华语片:《茶馆》

标准

image

我正在客厅看电影《茶馆》,孙儿回家看见了,问:“阿公,你为什看这么旧的电影?"他的意思是:你为什么不到戏院去看X一MEN之类的电影。我无法详细地告诉他原因,只能不着边际地回答:“阿公喜欢看这种电影。"其实这部电影,我不知已经看过多少回,还是给我百看不厌的感觉。电影中许多角色的影像,总是不断在脑海里涌现:于是之、英若诚…。电影是谢添导演的,剧本是出自老舍之手的。这都让电影成为不“朽”的电影的理由。电影是不朽的,也而到了今天,剧作家、导演、演员,依然健在的,恐怕十不得一;他们恐怕都与草木同“朽"了,这使人禁不住深深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