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thly Archives: 2月 2018

铜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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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日经过邻里一处卖新、旧杂物的五脚基,看见有几个人在纸箱里翻找(或者叫做寻宝、淘宝)各个有兴趣的东西,我也趋前观看,结果在众人遗弃的摆设品中找到这个颇有点重量的铜壶。由于价钱是我付得起的,便把它带回家,稍微用清洁剂一洗刷,立刻金光四射,跟新的一样。

把它搁在睡床的一角,相信这样一来,便日夜有机会多看它几眼了。好细腻的手工,雕刻的是龙还是龟呢?或者既是龙也是龟。

仔细一看,壶中还有一空间,注水入内,水可从龙(龟)口潺潺流出,十分别致。

新华文学第88期已出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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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到这一期的新华文学,往桌上一放,立刻响起厚重的、震耳的声音。当然啦,它的纸质好,版数又达两百多。

这不算特别,特別的是这一期是诗歌专辑;它把四方八面、远至中国大陆和台湾诗人的作品都汇聚在一起,让诗人们得以展示各自的诗风以及他们飞越的诗思。一卷在手,读者自然会感觉到刊物的重,其实和内容的坚实、丰富不无关系。

新的一年刚刚到来,岛国的天气又再度转热。冷气房里、树阴底下,夜深人靜的灯暈中,不妨放宽心情,把诗人的结晶,一首一首,慢慢地“悦读”。

击鼓迎新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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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农历新年的初二日,我们都会到参加的俱乐部去看舞龙、舞狮和击鼓表演。今年也去了。过去是陪孙儿去的,孙儿长大后,习惯了,我们自己也想去。

三种表演中,我个人最感兴趣的是击鼓。十多个年轻的鼓手,在全体会员面前击鼓。很欣赏这一组人的演出。响亮的鼓声,不是震耳欲聋,而是一种听了舒服的惊心动魄。原来击鼓这种表演,是不能仅仅通过聆听来欣赏的;在聆听的同时,还要认真地用眼睛看;因为鼓手在击鼓时,要不断地改变姿势,时而设立,时而蹲下;时而高举一手,时而背过身体;连鼓手手中的两支鼓棰,在击打时,也偶有变化,没看清错,便不能充份地欣赏鼓声所传达出来的美妙之处了。

关香蕉什么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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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过两天就是农历新年了,离家不远处一摊水果摊、忽然在行人道上摆放了好多香蕉,可见这一两天买香蕉的顾客一定比平日多了。为什么呢?农历新年关香蕉什么事?

跟家人提起,才知道有一些人有比较特别的信仰;他们认为黄梨的黄字跟旺字谐音,如果在拜神时供奉黄梨,一定会有好运到来。

上面说的是字的音,香蕉则是关系到物的形。这方面的信仰坚強的人觉得一串串的香蕉,就像一只只的手掌。手掌能爬动也能做扒这个动作;如果以香蕉为供品,它将会为你把外头的钱财扒到家里来;这样你就发了。

我们不信这个;所以即使拜神,供品中并不包括手掌形的香蕉。

铁树开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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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到亲戚家一起度除夕夜,到了亲戚家门口,她忽然停住脚步,说:我带你们参观邻居的一棵铁树,它最近鲜花怒放。

到了那里一看.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:一棵种在组座走廊、靠近围墙边的铁树,从盆底到树的顶端,竟然开满了白色如乒乓球一般的花。其实那样的花应该叫做花团或花球吧;仔细看时,发觉每一粒球,都是由无数小小花聚合在一起变成的。大家都说:铁树这种植物,以难得花闻名,一旦铁树开花,便意味着有喜事即将降临;所以种这棵铁树的这家人家,欣喜过望,很乐意与他人分享他们的喜悦。

我在此祝他们新的一年,心想事成,好运连连。

色彩缤纷的格桑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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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历新年对我来,始终不能或缺的一件事是狂之花市、逛的地点,年轻时是牛车水,现在年纪大了,对炎阳和距离都有巩心惧威;所以目前逛花市:时间多半在日落西山后;逛的荏市,也选择在住家附近。

昨晚一家到后港的花市去,发现人潮已逐日涌到了。花店成排,我们一间一间地逐过去,目的不是买而是参观,是拍照,该买的年范,先后巳经买了七八盆了,把家里沼小花国制造了几分春意。

这时,我们意外地看见一家花店里居然出玩比较稀罕的格桑花。除了白色的,二三十盆中几乎什么颜色的都有。真好看哪!

我家的金黄色格桑花巳谢尽,新的一小批还在茁和中,要过一些时日才能迎风摇曳。

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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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许多年前我就跟这种植物打过交道了,那时我根本不知道它的名字,查了一些花花草草的书,也不得要领,后来偶然阅报,吓然发现它的倩影,以及旁边的注释,才知道它芳名素心花藤。

看看芳名,再看看照片,觉得这种植物取这么一个名字,是有有道理的:这种植物的花团,周围的颜色红艳,而中央部份则偏向素淡;再加上它是爬藤类植物,叫它素心花藤,是蛮有道理的。而且这么一来,要记住这么一个名字,也比较容易。

多年前买过四盆素心花藤,搁在住家天台四个角落。卖的人说过不久将繁花似锦,完全没这回事!至今叶落殆尽,一棵不存,浪费了我们$160。思之不免血血呼痛。

蓝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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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乌云捣的蛋
极目远望 只见到
月亮半边的眉毛

另半边 只好等
十年后再细端详咯

这是我暗自许下的
庄严的心愿

附识:蓝月出现天宇,是31一1一18日的事。隔天报载:若错过此天文奇
观及历史参与感,须等2028年“再续前缘”。

谁知道这是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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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也许知道、也许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我个人却十分清楚:它是填塞滿了糯米的猪大肠。这东西现在我们这里已经几乎看不到了。

多年不吃,不,多年吃不到,我对它的印象依然十分深刻。那时有些咖啡店里也有兼卖猪血汤和糯米肠的摊位。好像这两者是绝配,喝猪血汤的人,总会叫一碟糯米肠一起吃。糯米肠切成一小段一小段,沾了甜酱油吃。这一点是不能改变的。似乎没见过食客吃糯米肠不沾甜酱油。不沾,就一点味道也没有了。

其实糯米肠是一种很好吃的东西,吃时,口感也许比吃粽子好。我们这里目前不见这种食物,是因为它的卖相不佳吗?或者少了兼卖的猪血汤,引不起人们的食欲?

春天一到,百花盛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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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的农历新年前,都要到花市去买数盆年花放在家里的庭院中,以增添几分春意。

说到年花,少不了杜鹃和菊花。杜鹃以花色偏红取胜。菊花一般的颜色虽多,我却特别喜欢黄色的;好像黄色的菊花才是“正宗"的菊花似的。

另一种我几乎年年都买的年花是雪柳。当然买那不曾被喷上红、黄、绿各种颜色的原装、本色雪柳。有些花贩选择在雪柳的枝条上缀上深红色的吉祥结,看起俗不可耐;这样的雪柳、免费送给我,我都不愿意接受。